盐栀

永世的殿堂。

【未授权翻译/RWDM】The Better Part of Valor(1)

Author:Mad_Maudlin

CP:Ron/Draco

Summary:谨慎即大勇。但对于罗恩·韦斯莱来说,一连串的麻瓜中毒事件伴随着麻烦接踵而至,而德拉科·马尔福的死里逃生则更是威胁到他隐藏了多年的秘密。

注意事项:

①本文是原作者Mad_Maudlin于2007年8月18日在Archive of Our Own(统称AO3)上发表的RW/DM向同人。由于时间久远,我还在申请授权,但希望渺茫。在此仅仅作为CP向引荐,在未获得作者许可的情况下谢绝转载到LOFTER以外的任何地方。

②战后向。罗恩第一人称,韦斯莱双子存活,赫敏前女友提及。有原创人物出现。

③标题“The Better Part of Valor”是谚语“Discretion is the better part of valor”的一部分(即Summary那句“谨慎即大勇”的一部分,文章里有引申含义,为避免剧透在此不再过多解释)。全文共有9章。

④原文地址会附在我置顶的评论区里。

1. 

在我二十五岁的生日当天,六点十五分,我做好了要么杀个人要么离家出逃的打算。因此当我讲到事态由此开始一路下滑的时候你必须明白,我的意思是它他妈的简直跌进了谷底。

在我二十五岁的生日当天,六点十五分,我正坐在我的小隔间里给一家知名的管制药物供应方写文书报告。翻译成人话,也就是说我抓住了一个在逃多年的巫师,他在没有营业许可的情况下卖着那些从他后花园里长出来的脏东西。我觉得他甚至可能不知道那些玩意的一半左右已经发芽了(当然,他也没发现魔法大麻有什么效果),而且那些玩意的大部分枯成了那样,有人居然会蠢到花钱去买也真是个奇迹。该死的,我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这案子会被递交给傲罗办公楼,除非这里面可能涉及到黑魔药。但它成功被受理了,然后我就在这儿写着长达十码的报告,好把它们一式三份地交给“有关当局处理”。我其实不知道谁是这个有关当局,但我知道所有事情都会被记录在中央档案里,而且我猜他们已经用这些纸搭出来不知道多少完蛋的鸟巢了。逮捕过程也相当顺利,然而这只能让我更加烦躁,毕竟如果我想写出这么长的报告的话就得抓住一切机会争取。

我桌上的钟表一边显示着“下班时间”一边叫嚷着“去休息一下”,而我也写好了那十码长的报告,准备强塞进中央记录局那个接待员嘴里。就在这时哈利敲了敲我的门,倚靠在门框边上。哈利有种非比寻常的文书报告完成天赋,这点比他做其他任何事的能力都要强,所以我很惊讶他居然这么晚还在晃荡。“嗨,”他冲我喊,“去喝一杯?”

“不行。”我说。我斜睨着刚刚打印出来的一份非常重要的报告底端的署名:它看起来像是Roonil Wazlib,而我压根都没有用任何一支双胞胎的羽毛笔。我把常用的那支羽毛笔扔出房间,用力过猛以至于它在撞到墙上的时候直接卡在了那。

哈利扬起眉毛。“工作不顺?”

“生活不顺,”我咕哝道,“你自己去喝酒吧,我会在死掉之前回到公寓的。”

“来吧,”哈利说,“生日礼物我都买了。”

我天人交战了五秒左右。这大都是脑子里某个细小的声音造成的,它不停地告诉我如果拖到早上再完成这份报告的话我会后悔得要命。我不知道其他人什么样,但我脑子里这个声音听起来糟糕透了,像是赫敏。而出于某种不能明说的原因,这点也很容易让这个声音被我无视掉。“好吧,”我边说边把文书报告塞进包里,“就一杯。我回到家里——或者去什么别的地方,到那时候再写。”

“好极了。”哈利说,“我知道这个地方你可能没有听说过……”

我当然没听说过。哈利已经有了五年经验,足够他在魔法世界里找个地方喝酒而免受那些尖叫的粉丝群的叨扰。虽然确实没有什么是成功界线的标志,但某种程度上我猜他已经凭借一张酒类营业执照走遍全英国了。我把羊皮纸卷塞进包里,听着哈利在耳边漫天瞎扯那间新酒吧有多棒,以及他能发现这间新酒吧是有多幸运,又讲了一大堆能把这间酒吧和其它他去过的成千上万家酒吧拉开档次的趣事逸闻。我从书桌里翻出几张散乱的备忘录准备明早处理,然后和哈利一起坐电梯下楼,期间他还在滔滔不绝地讲他要带我去的那间酒吧有多好多好。

我确信走出大楼之前他就发现我没在听,但直到我们摸黑穿过对角巷的时候他才唤了我一声。“听着怎么样?”

“你会被宰个干净的。”

“说吧,伙计。到底怎么了?”

我想着要不要撒个谎把他糊弄过去,但我脑子里的小赫敏冲我咋舌,我叹了口气说:“我今天在陋居吃的午饭。”

“听起来没什么啊。”

“我和妈妈吵了一架。”

哈利缩了一下,“还是挺可怕的。”

“你连一半都没听到。”

“我能斗胆问问你们吵了什么吗?”

我走在路上踢飞了一块雪,看着它打在挡雨板上撞得粉碎。“你知道特维尔女士吧?缝花被面那个?”

“呃,我记得你妈妈提过她几次。”

“特维尔女士有个侄女。”

哈利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是吗?”

“对。”

“多大?”

“马上就十九岁了。”

“有点小。”

“妈妈要我保证这周末无论如何也要带她出去一趟。”

哈利有个特别好的地方——呃,特别好的地方之一——就是我们认识得太久了,彼此之间根本不需要问什么多余的蠢问题。我只需要告诉他妈妈想为我牵条红线,他就能推理出在上班之前我都在抗议这个决定,且用尽浑身解数以求把我那该死的未来扳回正轨,而她在我出门之前就孙子们的事情哭了一会了。我不需要说出口他就都能理解,因为这些之前已经他妈的发生过好几回了,到现在为止,这个过程他和我一样熟悉。他吹了个口哨——就和那种你看见了什么下流事儿以后做的一样,而我点了点头。这就是我们所需要交流的全部内容。

大概两分钟后,哈利说:“你知道的,哥们。有个办法能让她不再唠叨。”

(而这就是哈利不好的地方:我们彼此之间他妈的认识太久了。)

“不可能的,伙计。”我告诉他。

“我就是说说。”

“那好,我没在听。”

看见了吧,我在保守秘密方面做得简直是一塌糊涂。无论如何,大多数时候都是。虽然有个秘密我保守了数年,而且无论是父母还是同事或者我绝大多数的朋友我都隐瞒着,瞒得该死的好。但是哈利和赫敏(我是说真的那个),他们太了解我了,而且也认识太久了,我根本守不住秘密。所以几年前我和赫敏分手的时候我没有说“我们不适合”或者“我配不上你”之类的话。我直白地告诉她我彻头彻尾是个同志。

她和哈利说了这事,他是我们共同的朋友。当我们再聚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他们告诉我那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情。赫敏甚至给了我一本相关的小册子。而且,你明白的,我真的对此没有半点怨言。我发自内心地喜欢他们,而且到现在为止,如果没有他们在的话我想我可能已经在崩溃边缘试探了。倘若没有哈利和我分摊房租,那我肯定不会有地方住。

问题不在他们二者中的任何一人身上——尤其赫敏,但哈利也一样——他们显然没有真正意识到我的同志倾向是个秘密。就像在说我除了他们以外不会告诉任何人。永远也不会。赫敏不再说这件事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如果没人开启这个话题也就不会有任何进展。哈利只是不时地把这个话题引出来,通常在我和妈妈或者别的什么人就我的私生活吵架以后。他们都不明白我坚持下去的话只会得不偿失,而这种诚实不是我遇到的每个人都能接受。他们也并不明白为何我如此乐于保守这个秘密。

好吧,挺让人高兴的。

不是不高兴。

我的意思是,还不至于到能要我命的地步。

但他们显然没理解这点,而就这个问题我已经疲于再和他们争论。因此当哈利说:“我只是在关心你,好吗?”的时候,我一语不发地点点头。让他理解谨慎即大勇这件事上我真的差不多放弃努力了。

我岔开话题:“话说回来,你那绝赞的酒吧到底在哪儿?我们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了。”

“就在这儿。”他说,指着前面的一扇明丽的大门。悬挂在上面的标识是两头印着圆点的非自然生物,如果眯起眼睛来看的话可能还有点像鹰头马身有翼兽。“里面漂亮得多。”他保证道。

我耸耸肩。“抛开装饰不论,哥们儿——这可不像我们要待的地方。”

“是啊,”哈利清了清嗓子,“你确定你只是想来喝一杯的?”

“确定,”我说。“早上要工作,对不对?”

“以前不是每次都能让你停下来。”哈利说,又清了清嗓子。

我摇了摇头。“我告诉过你了,我现在没那个心情。”

“呃,打起精神来?”

“哈利。”我说着,推开了斑点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大门,“现在我只想喝一杯,写完这些该死的报告然后睡个觉。”

当我踏进门的一瞬间,我认识的所有人都蹦了起来,大叫着:“SURPRISE!”

哈利就站在我身后是件好事,因为一般没人有能力对一个傲罗这么做——他在我念咒到一半的时候出手阻止了我。我眨眨眼,看着我面前每个又跳又笑的人,然后回头盯住哈利,他带着点羞涩的微笑松开了我执魔杖的手。在他们开始齐声高唱“生日快乐”的时候,我发誓我总有一天要挨个杀了他们所有人。

好吧,也许没那么糟糕。但我真的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弗雷德和乔治——当然了,他们是始作俑者——微笑着穿过雨点般的彩纸碎片和起伏晃动的光柱,走出来握着我的手上下摇晃。“生日快乐,我们的小弟弟,”弗雷德说。“喜欢吗?”

“我们花了好久搞出来的。”乔治补充说明。

“我激动得不行。”我说,极力想显得更尖刻,但脑子里那个很像赫敏的声音嘶着声要我礼貌点,我真的鼓不起来勇气。“看起来真的挺,呃,好极了。”

乔治的笑容更明显了,“不敢相信你居然真的花了那么久——波特,到底什么把你们绊住了?”

“只是工作。”我说,“瞧,我真的……呃……”

他们挑起眉看着我。哈利看了我一眼,做了个喝酒的假动作。我脑子里那个赫敏的声音让我礼貌地向在场的每个人道谢,礼节性地喝杯酒然后回家把文书报告写完,就像我计划好的那样。

如我所言,这声音非常、非常容易被无视掉。

“……想喝一杯。”

弗雷德咯咯地笑起来,一条胳膊挽上我的肩膀。“别担心,”他说,“我们正好有个东西能让你追到我们这个水平……”

他们把我引到酒吧后面的一张桌子前,那上面包装拙劣的礼物堆成了小山。但在这条路上我不得不停下来和酒吧里的每个人打招呼——听起来就像他们今晚把这个地方包了似的,而且真是这样,我从装饰上猜出来的——酒吧里挂满了搔首弄姿的女巫画像,有些香肩半露,有些则穿着情色衣装。我们的父母会和这种地方保持十英里以上的距离,但比尔和金妮在旁边为我祝福。还有数量惊人的一大群漂亮女孩,即使我非常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她们,她们看起来也非常的,呃,友好。“妈妈让你们这么干的?”在第三个穿着短裙的女孩朝我抛了媚眼以后,我问乔治。

“不论怎么说,”乔治讲。

“我们只是担心你的幸福生活。”弗雷德补充,还眨了眨眼。

“你们真的不必。”我咕哝道。

我们最终到达了后桌前,而且他们还把我按进正中央的一把难看的大椅子里,正好对着一张破旧古老又丑陋的大钢琴。甚至还有个钢琴师在演奏,那又瘦又小的家伙脑袋低垂着,几乎要把自己缩成一团了。乐曲听上去有点像对古怪姐妹的模仿,但并不非常动听。我的意思是,他弹得很好,只是那首曲子弹出来的效果本身并不尽如人意。弗雷德噗通一声坐在我的左边,把第一件礼物塞进我怀里。而乔治在我右边坐下,把一高脚杯紫色液体推到我鼻子底下。“干了这杯。”他说。

我对着杯子皱了皱眉:“你确定它没问题?”

“你为什么觉得有问题呢?”

“呃,它在冒烟。”

弗雷德哼了一声。“它完全没问题。我们每次都会在自己身上试验的,记得吗?”

那个酷似赫敏的声音在这个关头出现了,可是它已经放弃了话语权。我耸了耸肩,把玻璃杯凑到嘴边。

某些东西自那一瞬间开始失真了。

并不是说我突然变得想留在派对上了。周围异常嘈杂吵闹,双胞胎每隔十五分钟就把陌生女孩推到我身上来,期间还夹杂着酒杯碰撞的声音。哈利和金妮几乎是立刻就消失了,这让我思考了一瞬为什么妈妈从不过问他们的婚姻或者孙子,然后是一个接一个的女孩子和女孩子……呃,你知道的,我的生活……我觉得我有个完美的借口可以脱身了。所以我和哈利的喝一杯变成了和双胞胎喝了一杯紫色饮料,至于喝多喝少几杯其他的酒和饮料,我真的没有特地去记忆。

问题是我一旦脱身,在面对一些既定事实的时候就会变得粗心大意。并非指说话的时候喷出唾沫,也不是挺直脊背,更不是和我平生第一次见的家伙们调情。不是和来参加派对的人调情,谢天谢地,我还没醉成那样。但是那个钢琴师就在那。在他彻底挺直脊背坐起来的时候,能看见那头棕色的头发和零星几点胡须。但他穿着的那套紧身衣服相当合身,因此我就像个白痴一样跌跌撞撞地凑到他面前三番五次地劝酒,还试图讲点儿关于音乐的俏皮话。

第一次,他只是无视了我,我还没来得及做出点什么荒唐事,其他人就吸引了我的注意。第二次,他刚好一曲弹毕,于是他轻蔑地哼了一声,把眉毛扬起来。这模样像极了赫敏,尤其是偶尔她觉得我讲的笑话不好笑的时候。“你没有别的人可以打扰了吗?”他问,甚至没有看向我。“比如说,你的某个女伴?”

“你不合我胃口,你可以这么说。”我说。我几乎整个人都倒在他的钢琴上了,但那只是因为房间在转。我靠得更近了些。“我不喜欢女人。”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他有点眼熟,但是,你知道的,喝醉的时候每个人看起来都像你失散多年的堂兄弟或者其他的谁。“真遗憾。”他说,“他们似乎都很期待,至少我看来如此。”

我凑得更近了些,给了他一个自认为足够魅惑的媚眼。“你呢,嗯?你期待吗?”

他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说:“和你无关。以及麻烦行行好从钢琴上面下来,它就快散架了。”

然后,你知道的,如果我再机灵一点——或者再清醒一点——这件事就会就此打住了。我可以回家写完文书报告,后面发生的一切就都会截然不同。然而当时,我只是个喝醉了的傻瓜蛋。说完最后一句话,这位钢琴师结束他的演奏溜到了酒吧后面,那个靠近卫生间的地方。而我挤开那些卖弄风姿的女孩们追上了他。

这充分说明我当时醉得有多厉害:我跟着那个钢琴师进了黑得和犯罪现场一样的走廊,而且还伸手抓住了我所碰到的第一个温暖的躯体。我一瞬间有点怀疑这是不是我想要的那人,很幸运他不是我哥哥中的任何一个。我从后面堪堪抱住了他,如此我顺势感受到了他胸口、肩胛和臀部的轮廓弧度。他摸起来很瘦,但身材适中,因此我凑近他的耳畔低语道:“你好啊。我真的不认识你吗?”

“或许。”他回答,这声音同样相当耳熟,但也只有一点。被一个醉汉这样在黑暗里摸着,他听起来似乎并不生气,但同样也并没有鼓励意味在其中。“我认识很多人。”

“我觉得我肯定认识你。”我说着,隔着衬衣可以摸到他小腹上温暖的肌肤。他身上的味道也相当好闻。“而且我想多了解你一点。”

“我都不知道,”他牢牢扣住我的手,“你清醒的时候也这么友好吗?”

“哦,当然了,我是世界上最友好的人。”

我的双手下滑到他的臀上,他捉住后在那里略微停了一会。“那你知道如何保守秘密吧?”

我把他转过来按到墙上——好吧,更像是甩在墙上——无论如何我把他压在墙上,彼此之间贴合得相当紧密。走廊里几乎没有光,我只能勉强从他眼睛里窥见它们的明灭闪烁。“知之甚少。”我说着,吻上他的嘴唇。

接下来的几分钟十分……美妙。非常美妙。即使我因为醉酒而有点有心无力。我这位同伴似乎对此并不介意:他将手伸进我的长袍,几乎立刻就探进了长裤的口袋里面。在接吻的时候他当然没有任何问题,相信我。那感觉真的很美妙,因为自我上次拉住谁以来已经很久了——甚至自我看一眼谁以来都已经很久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对即将得到的一切都满怀期待。

这可能以胜过一切的方式解释了未来几天内我采取的行动。这,就是指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的事实。

我在这个酒吧背后的长廊里深吻了我以为是钢琴师的那个家伙,而且我们同时离开对方的嘴唇以博取几分氧气。我们之间几乎鼻尖相抵;或者说,有鼻尖抵着下颔那么亲密。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上,而我也能从他的面颊上嗅到我的气息。(事实上闻起来真的很糟。)接着有人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角状的光芒从门那里照射进来,我意识到我并没有——事实上——并没有在和那个钢琴师接吻。

我压在墙上的这个家伙有一头浅浅的金色头发,几乎已经接近白色了。在光照进来的那一瞬间他抬起了眼睛,我看到了一对浅灰色的瞳眸和那尖细而干净的下颔。我眨了眨眼,他也朝我眨了眨眼。

“梅林的操蛋玩意。”他说。

  

“什么?”我说。

和我刚刚接过吻的那个家伙一把把我搡到对面的墙上,我踉跄着摔倒了。在下肢重新恢复知觉之前,我完全变成了孤身一人。我把头探进走廊通向的那条小道里,但那儿空空荡荡且臭不可闻。我又检查了一遍卫生间,依然一无所获,而且味道比小道里还要糟糕。我回到酒吧四处张望,但派对上最后一批人也走光了。弗雷德与酒吧老板正就谁应该清理地上的彩纸碎屑和地上的光柱一事争吵不休。乔治看见了我,接着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罗恩?你还好吗,伙计?”

“不……呃,还好。”我说。

“你确定?”

“当然了。”

“你进卫生间以后出什么事了?”

我又晃了晃脑袋,因为眼下并无任何办法可以解释:我刚刚强吻了该死的德拉科·马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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